文|团子
男友是个催眠师,那天小师妹的狗死了。
为哄她开心,他将我催眠,让我像狗一样在地上舔她的鞋。
我任由他对我为所欲为,因为这一切,不过是一场阴谋。#小说##故事##发优质内容享分成#
1.
“晚晚,这比真正的狗还有意思吧?”
这时,一个男人饶有兴趣地盯着我。
“沈哥,你这小宠物玩腻了的话,不如送给我玩玩。”
听到这句话,沈辞的脸色骤然阴沉。
“滚,我就算玩烂了,也轮不到别人来碰。”
一时间所有人都面面相觑,眼神在我和陈晚晚之间不断流转着。
陈晚晚天真无邪的脸上闪过一丝憎恶。
“师兄,姐姐清醒后不会生气吧。”
她开口的一句话,气氛立刻缓和了。
沈辞轻笑一声,手指抚过我的头发,像奖励一条听话的狗。
“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,只是想哄你高兴,这能让她生什么气。”
陈晚晚娇笑着捶男人的胸口,
“讨厌,就师兄最会哄我开心。”
不经意间,陈晚晚抬脚踩住我的手,一阵疼痛让我瞬间清醒过来。
我周身疲惫地站起身,茫然地看着周围的一切,嘴里还残留着皮革的味道。
“醒了?”
沈辞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,让在场的人都离开。
记忆如潮水般涌来,让我浑身发抖。
“你又对我做了什么?”
还不等他开口,门外就传来了陈晚晚的笑声。
“视频发给你们了,该说不说,她不愧是高材生,学狗叫都比一般人学的更像。”
我一下子明白了情况,气得抄起桌上的烟灰缸砸向墙壁。
陈晚晚吓得尖叫一声,立刻惊恐地扑进沈辞的怀里。
而他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,抬起头看向我,满眼冰冷。
“你干什么,知不知道你这样吓着她了。”
我惨然一笑,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到底是谁的男友。
“姐姐别生气,都是我的错,师兄只是为了哄我高兴而已。”
陈晚晚抬起泫然欲泣的脸,男人立刻就软成一汪水。
“怎么会是你的错呢,你是全世界最善良最可爱的小师妹了!”
沈辞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尖,自然得仿佛他们才是一对爱侣。
我攥紧拳头,指甲嵌进掌心,沈辞的目光马上朝我扫了过来,带着警告的意味。
“跪下,道歉。”
我死死咬住下唇,铁锈味在嘴里弥漫开,最终我还是跪了下去,机械地说出这三个字。
“对不起。”
三年的经验告诉我,不道歉的话只会招来更屈辱的惩罚。
陈晚晚在他怀里露出胜利的笑容。
……
回程的车上,我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直在发抖,后视镜里映出沈辞搂着陈晚晚的亲密身影。
停好车后,我调整回座位时,却从车座底下摸出一条蕾丝内裤。
“哎呀!”
陈晚晚见我拿出她的“小物件”,突然惊叫。
“这不是我上次落在师兄车上的……”
她捂住嘴,眼神闪烁地看向沈辞。
“都怪师兄那天非要带我去买衣服。”
沈辞皱眉,随手将内裤塞进口袋。
“怎么总是丢三落四的。”
陈晚晚不依不饶地扯住他:
“你都没跟姐姐解释清楚。”
“姐姐你别误会,我们真的只是去买衣服,没想到这个会落在这。”
她转向我,眼里闪着恶意的光。
我听着他们的诡辩,惨白着脸,说不出一句话,只觉得胃里翻涌着恶心。
回到家,沈辞看到桌上精心准备的晚餐,软和了神色,回头拉住我的手。
“今天是我不对,等我将小师妹安顿好,晚上我好好陪你。”
他凑近耳边,暧昧地轻声安慰我,完全没注意到,陈晚晚阴沉如锅底的脸色。
2.
果不其然,在我收拾餐桌的时候,后背突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。
陈晚晚将整杯开水泼在了我的背上,自己却跌坐在地尖叫起来。
“师兄!”
沈辞冲过来时,我正蜷缩在地上抽搐,冷汗大颗大颗地往外冒,但是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。
“师兄,我只是想给姐姐端杯热水,没想到姐姐直接推开我。”
还不等她说完,沈辞不分青红皂白地揪住我的头发,连扇了好几记响亮的耳光。
“我不是说了会补偿你吗?你冲晚晚撒什么气!”
后背和脸都传来火辣辣的痛感,我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。
他一把将我丢在地上,将陈晚晚抱起,送到房间里。
我挣扎着刚撑起身子,又被他着急地拽到床边,将烫伤药砸在了我的脸上。
“你不是医生吗,给晚晚搽药。”
陈晚晚伸出脚,那里只有硬币大小的红痕。
我颤抖着拧开药膏,给她抹上,可手上的药膏还没碰到她,陈晚晚却突然缩脚。
“师兄,我疼。”
“滚开,这点小事都做不好!”
沈辞愤怒地将我推开,满是烫伤的后背撞在了地板上,我疼得立刻弓起身子。
“矫情什么?晚晚心脏不好,你别在这一惊一乍。”
我踉跄的起身离开,不甘心地回头看了一眼。
沈辞用棉签小心翼翼地给她涂药,温柔得像是在对待易碎品。
而我背后的伤口,却在红肿溃烂。
伤口虽然简单处理了,但晚上我还是因为感染而发起高烧,身体无比沉重,每一次呼吸都会给我带来灼烧的痛感。
“沈辞。”
我嘶哑着嗓子呼喊,可这虚弱的声音还是淹没在隔壁的笑声中。
沈辞在读故事,哄陈晚晚睡觉,语气里满是温柔和宠溺。
我用尽最后的力气,敲击墙壁。
我听着门外那脚步声急促逼近,沈辞直接踹开门,冷着一张脸。
“你发什么疯?晚晚都要睡着了。”
我张了张嘴,却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。
“救我,好冷。”
“装什么装?”他不屑地抿嘴。
“你不就是想让我陪你?发烧?你怕是发骚了吧。”
陈晚晚裹着毯子出现在门口,眼圈红红的。
“师兄,姐姐是不是讨厌我?”
“没事,你回去睡觉。”
沈辞语气立刻软了下来,转头对我厉声呵斥,
“再闹你就滚出去。”
委屈的我泪水从眼角滑过,我讽刺地笑了,自己真是可悲。
我挣扎着去够梳妆台上的手机,整个人栽倒在地,手臂泛起大块青色。
这声巨响又一次引来了沈辞,他一把拽起我。
“你非要这么作?”
当摸到我滚烫的皮肤时,他僵在原地,声音有些犹豫。
“你……你装得还挺像。”
听到这句话,我连笑的力气都没了,任由疼痛侵袭意识。
黑暗中,我似乎听到救护车的鸣笛,还有男人的呼喊声。
只可惜,一切都迟了。
他已经耗尽了我最后一点温情。
3.
再次睁开眼时,我看见了熟悉的天花板,以及坐在病床旁休息的沈辞。
他眼底一片青黑,胡茬也露出一些。
“你醒了?”
他眼中有着我许久没见过的怜惜,但很快就被一句女声打破了。
“姐姐!你没事真的太好了,都怪我,如果不是我非要师兄哄我睡觉,你也不会生病了都没人察觉。”
沈辞蹙起眉心。
“这跟你有什么关系,是她自己不说。”
我偏过头,心里只剩下可笑两字,陈晚晚又突然捂住心口,倒在沈辞怀里。
“啊,师兄,我心脏好痛。”
沈辞瞳孔瞬间放大,惊慌失措地将她抱起,一个箭步冲了出去找医生,没一会沈辞就沉着脸回来了。
“你起来去给晚晚看看,那些值班的医生都是庸医,晚晚说难受他们还觉得没事。”
我抬起输着液的手,面无表情地说,
“拜托,我也是患者。”
沈辞脸色几度变化,最后逐渐变得冰冷,毫不犹豫地拔掉了我的输液针。
“你只是发烧,晚晚是心脏病。”
说着便拽着我去了陈晚晚的病房,眼睁睁看着手上的针孔滋滋往外冒血。
我认命地拿起听诊器,放在陈晚晚胸口。
她立刻缩着脖子,娇声抱怨,
“好冰。”
沈辞瞪了我一眼,夺过听诊器,用手焐热后才递给我。
我冷漠地检查,心率整齐有力,没一点问题。
“没什么问题。”
男人有些怀疑地看着我,我面无表情将听诊器递给他。
“你要不信,你自己检查?”
“我是信姐姐的,只是刚刚真的有些不舒服,吓着师兄了。不如姐姐把你的平安扣给我戴戴,想必我也能沾沾姐姐的福气。”
我猛地站起来,下意识地护住了颈间的玉扣。
这是妈妈去世前,跪了三千级台阶为我求来的,也是她唯一给我留下的东西。
“晚晚想要就给她。”
沈辞不耐烦地看着我。
“不行!”
我尖声打断,不做任何退让。
没想到,他直接将手伸向我的脖颈,直接扯断了红绳。
沈辞怔愣了一小会,还是将玉扣扔给了陈晚晚。
我挣扎着想抢过来,可在争执间,玉扣落地,顷刻间四分五裂。
看着眼前的景象,泪珠不争气地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,我绝望地俯下身将碎片捡起。
“不就是个平安扣,大不了我赔你十个。”
“我们分手吧。”
沈辞像是听到什么笑话。
“不至于吧林挽霜,因为一块玉你跟我闹分手,真给你脸了。”
“我累了,不想继续了。”
我冰冷的语气让男人有些恼怒。
“林挽霜,如果分了,我可不会再接受你巴巴的回来,你可想清楚了。”
我没再看他,身体僵硬,径直地走了出去。
身后突然传来了沈辞的喊声,脚步追到门口又突然停下了,估计又是陈晚晚犯病了。
这是预料之中的事情。
因为在我和陈晚晚之间,他从未选择过我。
4.
我回到了别墅,收拾了自己的行李,带走了我和沈辞一起领养的猫,岁安。
当时沈辞说希望我能岁岁平安,谁能想到,反倒是他伤我最多。
可我刚走到门口,沈辞和陈晚晚就推门而入。
注意到我连岁安都准备带走,沈辞眼神变得异常可怕,直接将箱子踢翻。
“你真要走?你不要以为用这种方法能威胁到我。”
“姐姐别赌气,我跟师兄没想赶你走。”
陈晚晚抓着我的手,脸上竟露出几分情真意切的挽留,倒也真是奇怪了。
忽然我的手机铃响,我接起电话,院长焦躁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。
“林医生,吴医生举报你学术抄袭,现在证据确凿,而且你之前处理的病人家属也在网上闹,都上热搜了,所以为了医院的名声,你被开除了。”
我颤抖着点开热搜,明明是自己隐瞒病情导致手术失败的病人家属,却对着镜头嘶吼:
“她就是个学术小偷,这样的庸医就该吊销执照!”
“不可能!”
我冲进二楼书房,调出了我偷偷安装的监控。
画面里,陈晚晚鬼祟地打开我的电脑,插上了U盘。
我抓起手机就要录像,却被赶来的沈辞扣住手腕。
“你那么多论文,少一篇又怎么了?”
“一旦你把这个曝光出去,晚晚的名声会受影响。”
“那我呢?”
我直视他的眼睛,委屈地吼了出来。
沈辞眼底掠过一丝不忍,可又迅速被决绝掩盖。
懂了,看来他再一次选择了陈晚晚。
我将他用力推开,夺过手机想跑,沈辞却拦住我,推搡间,我摔下了楼梯。
天旋地转,我听见腿骨碎裂的脆响。
陈晚晚想抢走掉落在一旁的手机,被冲出来的岁安抓伤了胳膊。
“师兄,我好疼。”
女人捂住手臂,泪光盈盈。
沈辞动了怒,一脚踹开岁安。
“养不熟的玩意!”
随着一声凄厉的猫叫,岁安咳出一滩血,四肢抽搐,彻底没了呼吸。
我的呼吸也停滞了,发出破碎的呜咽声,拖着扭曲的右脚爬了过去,将小小的尸体搂在怀里。
沈辞刚想上前两步,却被梨花带雨的陈晚晚拦了下来。
“师兄,我要怎么办,姐姐会把我捅出去吗?”
男人停住脚步,垂眸抿唇。
“你不会有事的,我会让她忘记这一切的。”
5.
沈辞将我搂在怀里,我挣扎着,狠狠咬住他的手腕,嘴里弥漫开血腥味。
男人闷哼一声,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。
“睡吧,睡吧,醒来后你就会忘记今天的一切。”
右脚传来的疼痛让我的神经变得混沌,在他的刻意引导下,意识逐渐沉了下去。
在意识昏沉间,我感觉有人在我的额间落下一吻,轻得仿佛是个梦。
……
“给我手,我把你拖出来。”
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我好像回到了沈辞救我的那天。
他将我从车里拖出来,背着我在雨夜里走了好久好久,这也就是这一次的舍命相救,我同意了和他交往。
但慢慢的,这些回忆开始变得模糊,沈辞的面容也开始扭曲,逐渐成为一片空白。
我猛地惊醒,那些被篡改、被缝合、被强行植入的画面,在我眼前疯狂闪回。
沈辞,从未救过我!我崩溃地抱住头。
是催眠,他故意混乱了我的记忆,这一切居然都是假的。
那他的目的是什么?为什么要接近我?
思绪一片混乱时,沈辞走了进来。
“你醒了,感觉怎么样?”
我低头掩下纷杂的情绪,装作催眠成功的样子。
“脚有点痛,其他没什么感觉。”
“晚晚她……”
“她怎么了?”
“没事,你好好休息吧。”
接下来的日子,我继续装作忘记一切的样子,但陈晚晚和沈辞将我看的很严,手机也不知道被她藏到哪去,甚至她都不愿意我去医院,我只能自己处理右腿的骨折。
但很快我就明白了现在的情形。
一天,沈辞带我去了郊区的一个仓库,里面有很多戴着口罩的男人,看着像是道上的。
他将我领到一个房间,里面居然是一个手术室。
“挽霜,我已经给晚晚找到心脏供体了,你是渝市最好的心外科医生,你帮帮她。”
“等晚晚的事解决了,我们就好好在一起。”
我暗中翻了个白眼,十分不屑他这句话。
“我可以帮她做这个手术,但你必须答应我,分手,放我离开。”
沈辞有些愕然,随之而来的便是恼怒。
但此时此刻实在不是个好发作的时间,他只能咬着牙,点头答应。
我做好术前准备,刚切开供体的皮肤,就感到些许不对劲。
“你们取的是活人的心脏?”
怒气翻涌直上,他们怎么敢?
我立刻想脱下手术服,一旁的助手却按住了我的动作,一只手术刀抵住了我的咽喉。
“已经给她打了麻醉,你这样救不了这个人,还会害了自己。”
无奈下我只能继续下去,经过八小时的鏖战,手术顺利结束。
当他们抬着供体准备离开时,一只手从担架上掉落,虎口处有一颗红痣。
那一刻,我彻底崩溃,想不顾一切杀死沈辞。
(故事 上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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