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天天摸那玩意儿?
”相亲男问完这句,周婷就知道又黄了。
她没解释,只是低头搅咖啡,心里把“消毒、贴签、存库”默念三遍,像给自己打麻药。
偏见长什么样?
像对方眼里的探照灯,把她从“温柔护士”秒切成“神秘技师”。
其实她连取精室的门都不进,只负责把无菌杯递进去,再把它送进零下196度的液氮罐。
动作像给新生儿盖被子,轻,却没人看见。
夜班更狠。
凌晨两点,她得从被窝爬起,打车穿过半个杭州,只为把一份刚送来的样本在黄金45分钟内入库。
出租司机打瞌睡,她盯着计价器,心里算的不是钱,是卵子的存活率。
朋友圈?
全是同事。
休息日补觉,醒来天又黑了,社交软件上的红点永远来自系统推送。
最难受的是自我怀疑。
被拒绝第十次后,她干脆把职业写成“医院行政”。
结果对方追问:“行政具体干嘛?
”
她卡壳,像偷情被抓包。
那一刻她明白,躲不掉的其实是自己心里的疙瘩。
转机来自一次意外。
科室拍科普短片,她出镜三分钟,讲解“护士不碰精”。
视频被本地大V转发,留言区罕见地出现“原来如此”。
有位男老师私信:“我教生物,懂你们。
”
他们约在书店,没点咖啡,直接蹲在生殖健康书架前聊了一下午。
后来再约会,他送她一小罐液氮造型的钥匙扣,说:“纪念第一次见面。
”
她笑到眼泪出来,像终于有人把她从玻璃罐里捞出来。
故事没完。
精子库后来开了“内部联谊会”,邀请教师、程序员、地铁司机。
规则简单粗暴:不准问收入,先聊最尴尬的一次夜班。
周婷发现,当夜班故事变成段子,偏见就松动了。
她现在的男友是地铁检修员,两人排班表一对,发现凌晨三点都醒着。
于是约定:谁先到对方单位门口,谁就带早餐。
她拎豆浆,他拎包子,隔着车窗挥手,像地下党接头。
所以啊,偏见不是墙,是门。
钥匙不在别人手里,在愿不愿意把职业讲成一句“我帮人留住希望”。
下次相亲,周婷打算把钥匙扣直接放桌上。
“喏,我的工作,零下196度的浪漫。
”
信不信由你,反正她不再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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