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外面蹭了蹭,会怀孕吗(同事怀孕后蹭我3个月车)

在外面蹭了蹭,会怀孕吗(同事怀孕后蹭我3个月车)

尾以欣 2025-10-16 都市视野 1 次浏览 0个评论

警察敲门的时候,我正在给我的永久牌老自行车打气。

那辆车不知道在储藏室里吃了多少年灰,链条都锈住了,我花了一整个晚上,又是上油又是擦洗,才让它重新转动起来。

门外站着两个穿制服的年轻警察,旁边,是挺着大肚子,哭得梨花带雨的同事,小李。

她指着我,声音发颤,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:“警察同志,就是他!我们说得好好的,他……他突然就不管我了,把我一个孕妇扔在路边!”

我捏着打气筒,脑子里“嗡”的一声,像是车间里那台老车床突然卡了壳。

三个月,整整三个月,我每天早上提前半小时出门,绕一个大圈去接她,晚上再把她安安全全送到家门口。我的车后座,从最开始的干净整洁,到后来洒满的豆浆渍、面包屑,还有她嫌味道大让我帮忙扔掉的孕妇营养餐的包装盒。

我什么都没说。

直到昨天,我儿子发高烧,我跟她解释,能不能早走十分钟,我得去学校接孩子。她眉头一皱,说她约了产检,时间卡得死死的,能不能先送她去医院。

我看着她理直气壮的脸,突然就觉得,心里的那根弦,断了。

所以今天,我把车钥匙扔在抽屉里,蹬上了这辆除了铃铛不响,哪儿都响的老家伙。

我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。

没想到,她直接把警察叫到了我家门口。

第1章 一杯豆浆的温度

小李刚来我们车间的时候,是个挺招人喜欢的姑娘。

白白净净,说话细声细气,见谁都喊“哥”喊“姐”,嘴甜得很。我们这行,都是些和机油、铁屑打交道的大老爷们,车间里常年一股子金属切割后的燥热味儿。她一个文员,坐在车间办公室里,像是一盆突然搬进来的绿萝,看着就让人舒心。

我叫张伟,今年三十八,是车间的老技术员了,带了几个徒弟,人称“张师傅”。我这人,没什么大本事,就是手上有点活儿,对付那些进口的老机床,整个厂里数我最明白。我话不多,性格有点闷,但待人是实诚的。

小李怀孕的消息,是她自己红着脸在办公室宣布的。大家纷纷道喜,往她桌上堆满了苹果、核桃,都是些图吉利的好东西。

我也跟着高兴,我儿子上小学了,我懂一个家庭添新丁的那种喜悦。

事情的起头,是一个下着大雨的早晨。

那天我开车到厂门口,正看见小李撑着伞,在公交站台那儿踮着脚焦急地张望。雨太大了,风一刮,她半个身子都湿了。公交车过去一辆,挤得像沙丁鱼罐头,她一个孕妇,根本上不去。

我当时没多想,摇下车窗冲她喊:“小李,上来,我捎你一段!”

她看见我,眼睛都亮了,赶紧收了伞跑过来,小心翼翼地上了我的副驾。

“谢谢张哥!太谢谢了!今天真是把我愁死了。”她一边拿纸巾擦头发,一边感激地说。

“没事,顺路。”我摆摆手。

其实不顺路。她家在城西,我家在城南,厂子在中间偏东。接她,我得横穿半个城区。但看着她苍白的脸和高高隆起的肚子,我觉得,一个大老爷们,帮这点忙,是应该的。

从那天起,我接送她上下班,就成了个不成文的规定。

一开始,小李特别客气。每天早上,她都准时在我说好的路口等我,手里总会提着一杯热乎乎的豆浆和两个肉包子。

“张哥,你肯定没吃早饭,垫垫肚子。”她笑着递给我。

那豆浆是真热乎,捂在手里,暖意能一直传到心里。我一个大男人,不习惯占小姑娘便宜,推辞了几次,但她很坚持。后来我也就不客气了,接过豆浆,心里想着,这人情,以后找机会还。

我的车是辆开了快十年的大众,当初为了接送孩子上学买的二手车。车不新,但我爱惜得很,里里外外收拾得干干净净。儿子有个习惯,上车前必须在脚垫上把鞋底蹭干净,吃东西的包装纸也从不乱扔。耳濡目染,我车里几乎没什么杂物。

小李刚开始坐我车,也特别小心。上车前会拍拍身上的土,吃完包子,塑料袋会捏在手里,到厂里再扔进垃圾桶。

那段时间,我们关系挺融洽。路上聊聊天,她会跟我讲些孕期的趣事,比如孩子又踢她了,或者她最近特别想吃酸的。我呢,就跟她分享点我当爹的经验,告诉她别紧张,孩子生下来就好了。

有时候,我甚至觉得,这不像是在帮同事,倒像是在照顾一个晚辈。每天早上那杯豆浆的温度,让我觉得做这点事,值。

我老婆刘燕也知道这事。她是个通情达理的女人,在超市做理货员,知道上班族的不容易。

她跟我说:“人家一个孕妇,是不方便。你多担待点,就当积德了。”

我点点头,心里也是这么想的。

可是,我不知道,人和人之间的关系,就像车间的精密零件,差一毫米,就可能出大问题。而那杯豆浆的温度,也在不知不觉中,一点点凉了下去。

第22章 后座上的蛋黄派

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,我也说不清楚。

可能是一个月后吧。

那天早上,我照例在路口等她。约好的七点半,我等到七点四十,她才姗姗来迟。

“不好意思啊张哥,今天起晚了。”她拉开车门坐进来,脸上没什么歉意。

“没事,快走吧,不然要迟到了。”我发动了车子。

那天,她没带豆浆。

我心里也没在意,谁还没个忘事的时候。

但从那天起,豆浆和包子就再也没出现过。不仅如此,她等我的时间也越来越晚。从迟到十分钟,到十五分钟,有时候甚至二十分钟。

我每天早上都得把儿子先送到他奶奶家,再去接她。她一迟到,我整个早上的节奏就全乱了。有好几次,我都是踩着打卡的点冲进车间的,为此还被主任点名批评过一次。

我跟她提过一次,我说:“小李,咱能不能尽量早点?我这边时间也挺紧的。”

她当时正对着小镜子涂口红,闻言,从镜子里瞥了我一眼,说:“哎呀,张哥,你体谅一下嘛,我现在身子重,晚上睡不好,早上起不来。再说了,你开快点不就赶上了?”

我被她噎得说不出话。我的车本来就老,性能一般,再说,路上车多人多,我怎么快?为了你的时间,拿一车人的安全开玩笑吗?

但我这人嘴笨,吵架吵不来,最后也只是闷着头“嗯”了一声。

从那之后,她好像更心安理得了。

她开始在我的车上吃早饭。不是包子豆浆那种简单的,而是蛋黄派、薯片、榴莲酥……各种气味大、碎屑多的零食。

我的副驾驶座和后座,渐渐成了她的移动餐桌。

有一次,我儿子周末坐我车,一屁股坐下去,裤子上沾了一块黄色的、油腻腻的东西。他“哇”地一声叫起来。我一看,是半块被压扁了的蛋黄派,黏在座位套上,已经渗油了。

我当时心里的火,“噌”地就上来了。

同事怀孕后蹭我3个月车,我受不了改骑自行车,她带着警察找上我

那套座位套,是我老婆亲手织的,蓝白格子的,我儿子最喜欢。现在,上面印着一坨恶心的油渍。

我压着火,把儿子裤子擦干净,回家后,我把座位套拆下来,泡在盆里,用刷子刷了半天,那块油渍还是若隐若现。

刘燕看见了,问我怎么回事。

我把事情一说,她也皱起了眉头:“这张伟,你这是请了个祖宗回来啊?你跟她说说,让她注意点。”

“怎么说?人家是孕妇。”我叹了口气。

“孕妇怎么了?孕妇就能不讲究卫生,不尊重别人吗?”刘燕的声音高了些,“你就是个老好人,烂好人!不懂得拒绝!”

我没吭声。我知道她说得对。

第二天,我特意在车上放了一卷垃圾袋。小李上车后,我指了指袋子,说:“小李,以后吃东西的包装,扔这里面吧。”

她“哦”了一声,眼神里有点不以为然。

那之后,包装袋确实是扔进垃圾袋了,但食物的碎屑,还是掉得满车都是。我每天下班,第一件事就是拿着小吸尘器去车里吸一遍,比在车间干活还累。

更过分的是,她开始对我的车,我的人,指指点点。

“张哥,你这车该换了,减震太差了,颠得我肚子不舒服。”

“张哥,你放的这歌太老土了,能不能换个年轻点的?”

“张哥,你开车怎么这么肉啊?前面那车都走了,你还不走?”

我握着方向盘,听着她在我耳边喋喋不休,感觉自己不是在开车,是在拉着一个监工。我开车的乐趣,那一点点掌控自己生活的自由感,被她一点点磨没了。

我开始怀疑,我当初那个雨天摇下车窗的决定,到底是对是错。

善意这个东西,好像不能给得太满。给得太满了,对方就觉得是理所当然,甚至会觉得,你给得还不够多。

第3章 绕远的路

如果说,迟到和弄脏车子只是让我心里不舒服,那接下来的事,就开始真正影响到我的家庭了。

小李开始让我绕路。

起初,只是顺路去药店拿点维生素,或者去水果店买个西瓜。我觉得都是小事,孕妇嘴馋,需要补充营养,应该的。

但她的要求,渐渐变得理所当然,而且越来越不“顺路”。

“张哥,前面路口左转,去一下母婴店,我昨天预订的奶瓶到了。”

那个母婴店,和我回家的路完全是反方向,一来一回,至少多花二十分钟。

“张哥,今天麻烦你送我去趟银行,我得去取点钱。”

银行下午四点半关门,我们五点下班,她让我送她去银行,那是什么概念?

我开始找借口拒绝。

“小李,我今天得早点回去,我老婆让我带点菜。”

“小李,我儿子今天在学校不舒服,我得去接他。”

我的借口换来的,是她的脸色。她会“哼”一声,把头转向窗外,一路上不再说话。车里的气氛,压抑得像暴雨前的天空。那种沉默的压力,比直接吵一架还让人难受。

我感觉自己做错了事,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呢?我只是想按时回家而已。

真正的爆发,是在一个周二的下午。

那天,我接到了儿子班主任的电话,说我儿子在体育课上摔了一跤,额头磕破了,流了点血,让我赶紧去学校一趟。

我一听就急了,挂了电话,马上跟车间主任请了假。我跑到办公室,对正在收拾东西的小李说:“小李,我儿子在学校受伤了,我得马上去接他,今天不能送你了,你自己打个车行吗?”

我以为,这是人之常情,她肯定会理解。

没想到,她听完,眉头立刻拧成了一个疙瘩。

“啊?那你走了我怎么办啊?”她的语气里满是责备,好像我儿子的受伤,是故意给她添麻烦一样。

“我真的很急,学校那边等着呢。”我耐着性子解释。

“可是我今天约了产检,五点半的号,现在打车根本打不到!”她站起来,挺着肚子,声音也大了起来,“张伟,你不能这样吧?我这肚子里可是两条人命!你儿子不就是磕破点皮吗?能有我产检重要?”

我愣住了。

我看着她,那张曾经我觉得清秀可人的脸,此刻看起来竟然有些扭曲。

两条人命?我儿子磕破皮就不重要了?

一股怒火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。我这辈子,都没跟谁红过脸,但那一刻,我真的想骂人。

但我还是忍住了。我深吸一口气,从钱包里抽出一百块钱,拍在她桌上。

“打车钱,我付。我必须得走了。”

说完,我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办公室。

我一路把车开得飞快,赶到学校,看到儿子额头上贴着一块大大的纱布,眼圈红红的,见了我就想哭,却又忍着。老师说,没什么大事,就是看着吓人。

我抱着儿子,心里又疼又气。

回去的路上,儿子在我怀里睡着了。我看着他额上的伤,再想想小李那张理直气壮的脸,心里五味杂陈。

我到底是为了什么?为了那点“老好人”的面子?为了所谓的“同事关系”?

结果呢?我自己的儿子受了伤,我第一时间不能赶到。我每天付出的时间和精力,换来的不是感谢,而是变本加厉的索取和指责。

车开到家楼下,刘燕已经等在那儿了。她看到儿子额上的纱布,眼泪一下就出来了。

晚上,等儿子睡了,刘燕坐在客厅里,很平静地跟我说:“张伟,这车,别送了。”

我看着她,没说话。

“我知道你心好,愿意帮人。”她顿了顿,继续说,“但帮人,也得看对方是不是值得帮。你每天起早贪黑,搭上油钱不算,还惹一肚子气,图什么?今天这事,要不是老师处理得及时,儿子要是出点什么大事,你后悔都来不及!”

“你看看你,最近都累成什么样了?眼圈都是黑的。上班累一天,下班还得当专职司机,受着人家的气。张伟,咱就是个普通人,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,没必要为了别人的方便,把自己全家都搭进去。”

同事怀孕后蹭我3个月车,我受不了改骑自行车,她带着警察找上我

刘燕的话,像一把锤子,一字一句,都敲在我心上。

是啊,我图什么呢?

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,第一次对自己坚持了三个月的“善举”,产生了深刻的怀疑。

那一晚,我做了一个决定。

第4章 自行车的铃声

第二天早上,我没有像往常一样五点半就起床。

我睡到了六点,然后不紧不慢地给儿子做了早饭,送他去奶奶家。之后,我没有走向停车场,而是走进了楼下的储藏室。

储藏室里堆满了杂物,一股陈年的灰尘味。我搬开几个纸箱,露出了那辆落满灰尘的永久牌自行车。

这是我刚上班时买的,后来买了汽车,就一直扔在这里。车胎瘪了,车身上全是蜘蛛网,链条也锈迹斑斑。

我把它推了出来,找了块抹布,打了一桶水,仔仔细细地擦洗起来。然后找来油壶,给链条和轴承上油。最后,拿出打气筒,吭哧吭哧地给车胎打满了气。

收拾完,这辆老伙计,居然又焕发了生机。

我跨上车,试着蹬了两圈。链条发出“嘎吱嘎吱”的声响,像是在抱怨多年的沉寂。但那感觉,却异常的轻松。

风从耳边吹过,带着清晨特有的凉意。我不用再担心堵车,不用再计算着时间去接一个永远会迟到的人。我只需要跟着自己的节奏,蹬着踏板,往前走。

那种自由的感觉,我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了。

我骑着车到了厂里,把车停在车棚。一路上,遇到了好几个同事,他们都惊讶地看着我。

“哟,张师傅,今天怎么忆苦思甜,骑上二八大杠了?”

“张哥,你车呢?送去保养了?”

我笑着回应:“没,锻炼身体,环保。”

走进车间,我换上工作服,开始了一天的工作。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。

快到上班时间了,我的手机响了。是小李。

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接了。

“喂,张哥,你到哪儿了?我都在路口等了十分钟了!”电话那头,她的声音充满了不耐烦。

我走到一个安静的角落,平静地说:“小李,我今天骑自行车来的。以后,我可能都骑车了。”
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,然后爆发出尖锐的声音:“什么?你骑自行车?张伟你什么意思啊?你不送我了?你怎么不早说!你现在让我怎么办?”

“我车子今天早上发动不起来了,可能有点问题。”我撒了个谎,我不想和她正面冲突。

“有问题你不会修啊?你不是老师傅吗?你就是故意的!你就是不想送我了!”她几乎是在吼。

“对不起,我这边要开早会了。”我不想再跟她纠缠下去,直接挂了电话。

整个上午,我的心都七上八下的。我知道,这事没完。

果然,午休的时候,小李就挺着肚子冲进了我们车间。

我们车间平时女人很少进来,她一出现,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去。

她径直走到我的机床前,眼睛通红,一副要吃人的样子。

“张伟,你给我说清楚,你到底什么意思?”

车间的机器都停了,所有人都看着我们。我脸上有点挂不住,拉了她一把,说:“我们出去说。”

“就在这儿说!”她甩开我的手,“你凭什么说不送就不送了?你把我当什么了?用得着的时候就送,现在我快生了,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,你一脚把我踢开?你有没有良心啊!”

她的声音又大又尖,回荡在空旷的车间里。

我被她这番颠倒黑白的话气得浑身发抖。

“小李,我送了你三个月,我搭着时间搭着油钱,我没跟你计较过一分钱吧?”我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情绪,“昨天我儿子头都摔破了,我让你自己打个车,你都不同意。我也有家,我也有我自己的事,我不可能天天围着你转!”

“你儿子磕破皮能跟我产检比吗?我这肚子里是孩子!”她又把这套说辞搬了出来。

周围的同事开始窃窃私语。有的人看着我,眼神里带着同情;有的人看着她,摇了摇头。

“我没义务必须送你。”我一字一句地说,“我帮你,是情分,不是本分。你不能把别人的好意当成理所当然。”

“你……”她被我堵得说不出话,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,“好,张伟,你行!你给我等着!”

她说完,转身就走。

看着她的背影,我心里没有一丝报复的快感,只有深深的疲惫。

我以为,这件事到此为止,最多也就是以后在厂里见面,当个陌生人。

我万万没想到,她能把事情做得这么绝。

第5章 派出所的门槛

下午快下班的时候,主任把我叫到了办公室。

主任姓孙,是个快退休的老好人,平时不怎么管事。他给我递了根烟,叹了口气:“小张啊,今天这事,我在楼上都听见了。”

我低着头,没说话。

“我知道你受委屈了。”孙主任拍了拍我的肩膀,“小李这姑娘,是被家里人惯坏了。但是,她现在毕竟是个孕妇,情绪不稳定。你看,能不能……再多担待一下?就这最后两个月,等她生了休产假,不就没事了?”

我心里一阵苦笑。又是这句话,“她是个孕妇”。

“主任,不是我不担待。”我把昨天我儿子受伤的事,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,“我也有家,我得先顾好我自己的家。我再这么下去,我老婆孩子都得跟我闹。”

孙主任听完,也沉默了。他抽完一支烟,掐灭了烟头,说:“行,我明白了。这事你处理得也没错。那你自己……注意点方式方法,别把矛盾激化了。”

我点点头,从主任办公室出来,心里更沉了。

我骑着我的老自行车,慢悠悠地往家走。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。我突然觉得,做个好人,真难。

回到家,刘燕已经做好了饭。她看我脸色不好,也没多问,只是给我盛了一大碗汤。

同事怀孕后蹭我3个月车,我受不了改骑自行车,她带着警察找上我

吃完饭,我正在院子里给自行车打气,准备明天继续骑。

就在这时,敲门声响了。

我打开门,就看到了文章开头的那一幕。

两个年轻的警察,表情严肃。小李站在他们身后,挺着肚子,哭得一抽一抽的,旁边还站着一个男人,应该是她丈夫,一脸的怒气。

“你是张伟?”其中一个高个子警察问我。

“是,我是。警察同志,这是……”我有点懵。

“我们接到报警,这位李女士说,你跟她有服务协议,负责接送她上下班,但今天你单方面违约,对她造成了困扰和损失。”警察的语气很官方。

服务协议?违约?

我简直要气笑了。

“警察同志,你别听她胡说!”我急了,“我就是她一个同事,好心捎了她几个月,怎么就成服务协议了?”

小李的丈夫站了出来,指着我鼻子说:“好心?我老婆每天给你带早饭,那不是钱啊?我们还商量好了,等孩子生下来,给你包个大红包,这不就是口头协议吗?你现在说不送就不送了,把我怀孕的老婆扔在半路上,你安的什么心?”

我看着这对夫妻,一唱一和,把黑的说成白的,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里。

“我没收过你们一分钱!红包的事更是没影儿!那早饭,她就带了一个月,后面都是我空着肚子拉她!”我据理力争。

“警察同志,你看他!他还不承认!”小李哭得更凶了,“他就是看我快生了,想坐地起价,多要点钱!我们不同意,他就撂挑子了!”

周围的邻居都探出头来看热闹,对着我指指点点。我活了快四十年,第一次被人这么围观,脸臊得通红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
警察显然也觉得这事有点荒唐。

高个子警察把我们叫到一边,低声说:“行了,都少说两句。大哥,我们能理解你的难处。这位女士,人家帮你是情分,你不能强求。这事构不成案件,我们只能调解。”

然后他又对我说:“大哥,你看,她毕竟是个孕妇,情绪激动对身体不好。要不你们好好商量商量,看怎么解决?”

我还能怎么解决?

我看着小李那张挂着泪痕却带着一丝得意的脸,心里一片冰凉。

她不是来解决问题的,她是来毁掉我的。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,我张伟,是个欺负孕妇、言而无信的小人。

“没什么好商量的。”我摇了摇头,对警察说,“我不会再送她了。我的车,我愿意给谁开,就给谁开。我愿意骑自行车,那是我的自由。你们要是觉得我违法了,就把我带走。”

我的态度很坚决。

警察也没办法,只能又劝了小李几句。

最后,小李看我油盐不进,指着我撂下一句狠话:“张伟,你等着!这事没完!我去厂里告你!我去劳动局告你!”

说完,她就在她丈夫的搀扶下,气冲冲地走了。

警察也收队了,临走前,那个高个子警察同情地看了我一眼,说:“大哥,以后帮人,得留个心眼啊。”

我点点头,关上了院门。

院子里,那辆老旧的自行车静静地立着。我走过去,摸了摸冰凉的车把。

我没做错。

我对自己说。

但是,为什么心里这么堵得慌呢?

第6章 车间里的风言风语

第二天,我成了全厂的名人。

小李带着警察堵我家门的事,像长了翅膀一样,一夜之间传遍了每个车间、每个办公室。

我一进厂门,就感觉无数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。有同情的,有鄙夷的,有幸灾乐祸的。

我低着头,快步走进车间。

车间里,平日里跟我称兄道弟的几个工友,看见我,表情都有点不自然。他们想过来跟我说话,又好像怕沾上什么麻烦,欲言又止。

只有我带的徒弟小王,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,凑了过来,小声问:“师傅,他们说的……是真的吗?”

我苦笑了一下,点了点头。

小王的脸一下就涨红了:“太过分了!这简直是农夫与蛇啊!师傅你别往心里去,我们都相信你的人品!”

我拍了拍他的肩膀,心里稍微暖和了一点。

但更多的人,并不这么想。

午休吃饭的时候,我能清楚地听到邻桌的议论。

“听说了吗?技术科的张伟,把人家孕妇扔半路了。”

“真看不出来啊,平时看着挺老实的一个人。”

“嗨,知人知面不知心。肯定是钱没谈拢呗。现在的人,现实得很。”

“就是,答应了人家,怎么能说变就变呢?太没契约精神了。”

我端着饭盘,听着这些风言风语,一口饭都咽不下去。

什么叫“钱没谈拢”?什么叫“契约精神”?我分文未取,义务劳动了三个月,最后倒成了唯利是图的小人了?

我感觉自己百口莫辩。

更糟糕的是,厂里的领导也找我谈话了。

这次不是孙主任,是管人事的副厂长。他把我叫到办公室,板着脸,开门见山。

“张伟同志,你和小李的事情,现在在厂里造成了很坏的影响。”副厂长敲着桌子,“我们厂是文明单位,注重员工之间的团结互助。你作为一个老同志,老师傅,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?”

“厂长,事情不是他们说的那样……”我试图解释。

“你不用解释!”他摆摆手,打断了我,“我不管过程怎么样,我只看结果!结果就是,你和一个怀孕的女同志发生了严重纠纷,甚至闹到了派出所!这给我们厂的声誉抹了黑!”

同事怀孕后蹭我3个月车,我受不了改骑自行车,她带着警察找上我

我站在那里,手脚冰凉。

“现在,小李已经把情况反映到了工会和妇联。”副厂长看着我,眼神严厉,“厂里研究决定,给你一个内部警告处分,并且,这个季度的奖金全部取消。希望你回去好好反省!”

我脑子“嗡”的一声。

内部警告?取消奖金?

我一个月的奖金,快赶上我半个月的工资了。我老婆工资不高,儿子上学要花钱,家里还有老人要赡养,这笔钱对我们家来说,不是个小数目。

就因为我拒绝再当一个免费的司机,我就要承受这样的惩罚?

“厂长,我不服!”我梗着脖子,第一次对领导说了“不”。

“不服?”副厂长冷笑一声,“张伟,别给脸不要脸。这已经是看在你多年老员工的面子上,从轻处理了。你要是再闹,影响到你年底的评优,甚至你的岗位,你自己掂量!”

我从副厂长办公室出来,感觉天都塌了。

我走在车间里,看着那些熟悉的机床,听着那些轰鸣的声响,第一次对这个我工作了十几年的地方,感到了陌生和寒心。

他们不问青红皂白,不在乎事实真相。他们在乎的,只是所谓的“影响”和“声誉”。为了平息一个“弱者”的哭闹,他们可以毫不犹豫地牺牲掉一个老实人的清白和利益。

那天下午,我干活的时候,好几次都走了神,差点出了生产事故。

下班后,我没有回家。

我骑着车,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晃。城市的霓虹灯一盏盏亮起,把我的影子投在地上,孤独又渺小。

我不知道自己骑了多久,最后,停在了一家小面馆门口。

那是我刚上班时,经常和师傅一起来的地方。

我走了进去,要了一碗阳春面,两瓶啤酒。

面馆的老板还认识我,他端上面来,笑着说:“小张,好久不见了。你师傅呢?”

我师傅,王师傅,我们车间上一代的技术大拿,三年前就退休了。

我摇了摇头,说:“师傅退休了,在家享福呢。”

我一个人,就着面,喝着酒。酒是苦的,面是淡的,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下来,掉进了碗里。

我一个大男人,躲在小面馆的角落里,哭得像个孩子。

第7章 一碗阳春面

我正喝着闷酒,手机响了。

我以为是刘燕催我回家,拿起来一看,居然是王师傅的号码。

我赶紧擦了擦眼睛,清了清嗓子,接起电话。

“喂,师傅。”

“臭小子,在哪儿呢?”王师傅的声音还和以前一样,洪亮,中气十足。

“我……在外面吃饭呢。”

“在哪家饭馆?老地方?”

我愣了一下,没想到他能猜到。

“嗯。”

“等着,我马上到。”王师傅说完,就挂了电话。

十几分钟后,面馆的门帘被掀开,一个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头走了进来。正是王师傅。

他一眼就看到了缩在角落里的我,还有我面前的两瓶空酒瓶。

他走过来,在我对面坐下,什么也没问,只是对老板喊:“老李,再来一碗阳春面,多加葱花!再拿两瓶酒!”

面很快就上来了。王师傅呼噜呼噜地吃着面,我低着头,也不说话。

一碗面下肚,王师傅打了个饱嗝,拿起一瓶酒,给我和他各自满上。

“说吧,多大的事儿,让你一个大老爷们躲这儿哭鼻子?”他看着我,眼神锐利,仿佛能看穿我心里所有的委屈。

在他面前,我没法伪装。我把这几个月发生的事,从头到尾,原原本本地都跟他说了。包括小李的得寸进尺,我的忍无可忍,还有今天厂里的处分。

我说着说着,眼圈又红了。

王师傅静静地听着,没插一句话。等我说完,他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,长长地叹了口气。

“小伟啊,你这事,做得没错。”他开口了,声音很沉稳。

我抬起头,看着他。

“你错就错在,第一,心太软,不懂得从一开始就划清界限。第二,嘴太笨,不知道怎么保护自己。”

他点了根烟,烟雾缭绕中,他的眼神显得有些悠远。

“我在厂里干了一辈子,什么样的人没见过?”他说,“有的人,你对他好,他记你一辈子。有的人,你对他好,他觉得是你欠他的。小李那样的,就是后一种。”

“这种人,你不能惯着。你越是退让,她越是觉得你好欺负。你从她第一次让你绕远路的时候,就该明确拒绝。你拒绝一次,她就知道你的底线在哪儿了。”

“至于厂里的处分,”王师傅冷笑一声,“别往心里去。领导和稀泥,那是他们的本事。他们怕麻烦,谁闹得凶,他们就偏向谁,自古以来都这样。但人心,都有一杆秤。”

“师傅,我就是觉得憋屈。”我说,“我凭良心做事,到头来,里外不是人。”

“憋屈就对了。”王师傅看着我,一字一句地说,“人活一辈子,谁还没点憋屈事?关键是,这事儿过去了,你得学到点东西。”

“学到什么?”

“学会在保护自己的前提下,再去做个好人。”王师傅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摁灭,“记住,你的善良,得带点锋芒。不然,就成了软弱。”

他又给我倒了一杯酒。

“还有,别小看了咱们这帮手艺人。咱们不靠嘴皮子吃饭,靠的是手上的活儿。只要你技术过硬,谁也拿你没辙。那个副厂长,他敢真把你怎么样吗?厂里那几台德国进口的老家伙,离了你,谁能玩得转?”

王师傅的话,像一剂强心针,打进了我心里。

是啊,我还有我的技术。这是我安身立命的根本,是我的底气。

“回去吧。”王师傅站起身,“跟媳妇好好说说,别让她担心。奖金没了,就没了,钱可以再挣。人要是没了心气儿,就什么都没了。”

我看着他有些佝偻的背影,眼眶又湿了。

但这一次,不是因为委屈,而是因为感动。

我结了账,骑上车,往家的方向走。

夜风吹在脸上,凉飕飕的,但我心里,却揣着一碗阳春面的热气。

到家的时候,已经快十点了。刘燕没有睡,坐在客厅等我。

我把事情跟她说了,包括厂里的处分。

她听完,没有骂我,也没有抱怨,只是走过来,抱了抱我。

“没事,不就是奖金吗?咱不要了。”她说,“只要你人没事就行。这破班,咱不受这个气,大不了不干了,凭你的手艺,到哪儿吃不上饭?”

我抱着她,心里最后那点阴霾,也烟消云散了。

家,永远是最后的港湾。

第8章 雨后的车辙

我没想到,事情还有反转。

第二天,我照常去上班。我没再理会那些风言风语,只是埋头干自己的活。我把所有的精力,都投入到了那些冰冷的钢铁零件上。只有在和它们打交道的时候,我才能找到内心的平静和秩序。

中午的时候,孙主任又来找我了。

他的表情有点复杂,既有尴尬,又有点解气。

“小张,你来一下。”

我跟着他去了办公室。他关上门,递给我一张纸。

“这是厂里撤销你处分的决定。”

我愣住了,接过那张纸,上面盖着鲜红的公章,白纸黑字,写得清清楚楚。

“这是……怎么回事?”我不敢相信。

孙主任叹了口气:“是王师傅。”

原来,王师傅昨天从我这里离开后,并没有回家。他直接给厂里的一把手,那个快退休的老厂长,打了个电话。

王师傅和老厂长是几十年的老伙计,一起从学徒干起来的。王师傅虽然退休了,但他在厂里的威望,尤其是在技术工人里的威望,比谁都高。

他把我的事,原原本本地跟老厂长说了一遍。没添油,没加醋,就是讲事实。

最后,王师傅说了一句话:“老陈,你要是这么处理一个凭良心做事的老实人,寒的可不止是张伟一个人的心。以后,这个厂里,谁还敢做好事?谁还愿意踏踏实实干活?”

老厂长听完,沉默了很久。

今天一早,他就亲自去了人事科,调了小李的考勤记录,又找了几个车间的同事了解情况。

真相,不难查清。

小李每天上班迟到,都有记录。我每天踩着点打卡,也有记录。很多同事都看到过小李在我的车里吃东西,指挥我绕路。

证据,都在那里。只是之前,没人愿意去查,没人愿意去听一个老实人的辩解。

副厂长被老厂长叫过去,狠狠地训了一顿。

事情就这么反转了。

不仅我的处分被撤销了,奖金也恢复了。而且,厂里还出了一个通告,不点名地批评了那种把同事的善意帮助当作理所当然、甚至恶意中伤的行为。

小李被工会主席找去谈话,据说,哭着从办公室出来的。

下午,我正在机床前干活,小李的丈夫找到了我。

他不再是那天在派出所门口那副嚣张的样子,脸上堆着笑,手里还提着一篮水果。

“张师傅,张大哥。”他点头哈腰地说,“前几天的事,是我们不对。小李她怀孕,情绪不好,脑子糊涂,您大人有大量,别跟她一般见识。”

我看着他,没说话,继续干我的活。

“这点水果,您收下,算我们赔罪了。”他把果篮往我身边推。

“拿走吧。”我头也没抬,冷冷地说,“我不需要。”

他尴尬地站在那里,手足无措。

“张大哥,我们是真的知道错了。您看,她一个孕妇,要是被厂里记过了,以后……”

“那是你们的事,跟我没关系。”我打断了他,“我只是个开车的,担不起你们这么大的责任。”

他看我油盐不进,最后只能讪讪地提着果篮走了。

我没有觉得解气。我只是觉得,一切都该回到它本来的位置。

从那以后,小李在厂里变得很沉默。见到我,她会低下头,绕着走。听说,她丈夫每天都打车接送她上下班,风雨无阻。

又过了一个多月,她休了产假。再后来,我听说她生了个儿子,母子平安。

我的生活,也回到了正轨。

我还是每天骑着我的老自行车上下班。风吹日晒的,确实没有开车舒服。但我的心,是舒坦的。我不用再为别人的时间而焦虑,不用再为一个不属于我的责任而内耗。

那辆大众车,成了我和家人周末出游的专属。每次握上方向盘,我都觉得,这才是它应该有的样子——承载着家人的欢声笑语,而不是别人的抱怨和索取。

有一次下雨,刘燕心疼我,说:“要不,还是开车吧?”

我笑着摇摇头:“不用,骑车挺好。”

雨后的路面,被冲刷得干干净净。我的自行车骑过去,留下一道清晰的车辙。

我知道,那道车辙,会很快被新的雨水覆盖,被来往的车辆碾平。就像生活里发生的很多事,最终都会过去。

同事怀孕后蹭我3个月车,我受不了改骑自行车,她带着警察找上我

但它留下的印记,却刻在了我的心里。

它提醒我,善良很珍贵,但必须有底线。没有底线的善良,只会助长别人的贪婪,伤害自己和最亲的人。

做个好人,很难。

但做个有原则、有锋芒的好人,或许,才是我们这些普通人,最应该学会的处世之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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