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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与堂弟不相见已有十几年了,最难忘的却是1988年那个夏天,我在他脸上留下的那道疤。 那是个闷热的下午,知了在梧桐树上叫得人心烦意乱。 我从县城坐班车回到老家,车子颠簸了三个小时,屁股都坐疼了。 刚下车就闻到了熟悉的...